仆妇环绕的林若绾。
而是...慕容尧!
心猛地剧烈跳动,她早先还在想,如若是宅子里的姨太太们想要除掉她,那她和梁诗雨还在乡下,孤家寡人的时候不是更好动手么,为什么非得等到她回了许家才动手?
如若说凶手的目标是林若绾就更不可能了,大人和小孩儿的身形差距太大,即便那夜光线有限,只要那凶手不是瞎子,就不会杀错人。
除非那凶手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慕容尧!
同是小孩儿,几乎差不离的穿着和身形,才会让凶手在雨夜里搞错了目标人物。
她崩溃的闭上双眼,这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南北方割据以来,慕容尧父亲——慕容毅身为南方统帅,手握南方诸省兵权,树大招风多的是人想要弄死他,好取而代之。
而慕容尧是他唯一的独子,将慕容尧除掉,不光会动摇军心,就连慕容毅都会大受打击,说不得老年丧子放任慕容毅也就此一蹶不振,手里铁桶似的部队,也只能就此被他人瓜分。
呵呵,亏她还将林若绾当做了亲人,郑重其事的放到了心上,可她又不是从人家肚子里爬出来的,人家哪那么容易就和她交了心了?
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浑身上下都冷的彻骨,冷的她忍不住的想要打哆嗦。
“大少爷,你这——”
“我回屋休息。”冷不丁的砸下一句话,手里的书被她啪的一声丢在了桌子上,她看都没再去看林若绾一眼,扭头回屋,一头栽倒在床榻上拽过被子蒙住了眼睛,当真呼呼睡了过去。
姜嬷嬷一头雾水的瞧着被许砚浓关上的大门,讷讷的低声咕哝道:“这又是闹得哪门子脾气?”
林若绾全副心神都在慕容尧身上,并没有注意到许砚浓有哪里脾气不好,就敷衍着应了一声道:“许是这天闹得吧!”
许砚浓这一觉直睡到了晌午过后,就连午饭都被她给睡过去了。
桌上的大座钟摇摇摆摆着,咔哒咔哒微末的声响在这一室寂静中,显得格外清楚。
许砚浓瞧瞧衣架上熨帖的小西装,那是林若绾请了南洋服侍管的大师傅,亲来家里给她量身定做的,这样款式的衣服和小风衣,林若绾足足给她定做了十余套。
指尖下,柔软保暖的这床小毛毯,是林若绾知道她怕冷,花了大价钱给她买来的羊绒毯。
还有那一日三餐,定时定量的补身汤水里都搁了足量的人参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