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砚浓弟弟,你拽着我和你一起磕头,是不是得给我一些赔礼啊?”
许砚浓被白世安从家国仇恨中抽离,看这个‘小矮子’也多多少少顺眼了些,但是这其中绝不包括被这小子勒索。
她抬抬下巴,痛快的说道:“给你也行啊,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头,我就给你。”
白世安怒道:“我方才早被你按着磕过了。”
不但磕了,还被人戏称是和个男孩儿‘拜天地’,真真是屈辱啊!
许砚浓嗤笑道:“那又不是对着我磕的,你对着谁磕的和谁要去啊!”
这小子也不缺那点小钱,更不会稀罕什么礼不礼的小玩意儿,为什么就非得缠着她不放的耍无赖?
难道就因为她和他那位‘庙会小姑娘’长得像?
“你!你怎么这么无赖啊!”
白世安君子风骨,遇上许砚浓这么个耍赖的,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,有理也辩无可辩。
许砚浓哼哼着:“我无赖你还缠着我,那你岂不是更无赖?”
端着果盘走过来的林若绾听到两个孩子的对话,不由得笑道:“砚浓,不许欺负哥哥。”
许砚浓立时乖巧的换了个人似的,甜甜的对着白世安道歉:“哥哥对不起,哥哥我错了,哥哥再见。”
白世安:“......”
哥哥想打死她!
男人们谈论实事,女人们就凑在一起,聊孩子,聊孩子将来的学业、婚事。
说起这个,白太太突然笑了:“我家世安一向眼高于顶,今天非要跟着我们来,我们还以为能有幸先见见未来‘儿媳妇’呢,只可惜——”
‘噗!!’
许砚浓一口苹果果肉呛进了喉咙里,险些被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白太太给吓死!
“母亲!”
白世安双颊臊红,恼羞成怒的呵斥了白太太:“我、我只是想和她交个朋友而已,哪里有你们说的那种龌龊想法?!”
林若芷笑道:“不早了,世安今年有十四岁了吧?我当年定下亲事的时候,不过也才十六。”
一片女声的调笑中,白少爷的脸更是红的和猴屁股似的。
许砚浓好心的为他解围道:“年龄够了也没用,个子那么矮,且得等等呢!”
说罢,冲着白世安邀功似的一笑,很有那种大恩不必言谢的意味。
白世安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