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尧低着头道:“我原来说过,要一直和砚浓一起,就算娶妻生子都不分开...”
是他口口声声的将两人紧紧捆在一起,砚浓本就不待见他,是他一直死缠烂打着、腻着她不放,缠磨着她,逼她许诺自己。
砚浓一直没有允诺他什么,他就一直怨怪许砚浓不如他热血。
如今,他才明白许砚浓的意思。
多少许诺,做不到就是做不到,许来又有什么用,不过是白费唇舌。
林若绾听得忍不住笑他:“小孩子话,就是亲兄弟长大了也是要分开的,那不然生了儿子,算谁的好呢?”
她简直快要被这个傻小子给笑死了。
一起娶媳妇,孩子算谁的,这么高深莫测的问题,后世人都想不明白,慕容尧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更是不懂。
林若绾坐上车,出发前,说了一段话,总算是安了慕容尧的心:“砚浓不会怨你,她还说你未来是要继承你爹衣钵,做少帅南征北战,驱逐强掳的英雄呢!”
冬日夕阳的余晖下,慕容尧落寞的站在余光中,他这么一个连家都撑不起的,她竟然还会信他?
这么坚定的信念,足见她往日并不是说来逗他开心的。
被人仰望是莫大的荣耀,被许砚浓那种本就内心强大的人仰望,就是莫大的压力。
慕容尧扛着些微的荣耀与一身的压力,不过几日就病倒了。
病来如山倒,烧得人事不知的慕容尧昏昏沉沉,口口声声的念着许砚浓,想要凭此告诫自己要争气。
可他烧昏了头,囫囵话早就吐不出来,只颠三倒四的念着许砚浓的名字,急的不知怎么才好的林若芷,不得不让下人去将许砚浓请来。
烧得都快要成个烙铁的慕容尧,此刻却是奇迹般的醒了过来,一把就将下人拽住了,说什么都不让他去许家报信。
“母亲,我能撑住...不许向许砚浓示弱!”她如此看重他,他哪里能这般不中用的让她失望。
他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,让他强撑着说完这句话,又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。
第二日里,张副官依言去了许家,正式开始了教授许砚浓。
而慕容尧那一病,竟是病了半月有余,将将能爬起来,便咬牙跟着梁松龄开始了学业。
本以为两人相隔不过咫尺,什么时候想要见面都是轻而易举的。
可不成想,他们一个呢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