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那老大夫听罢,盯着许砚浓稚嫩的小脸儿看了半晌,终是摇摇头,说:“对不住,令公子这病,我瞧不了。”
林若绾一听,顿时绝望的都想要给那大夫跪下了,这是她们最后的希望,他若是也瞧不出来,那砚浓这辈子岂不是要毁了?!
“李大夫,您好好看看这孩子,她才六岁啊,她这一辈子还长,我不能让她带着这么一个,连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病,心惊胆战的活着啊!
我求求您,您就救救她吧!
只要我们许家能负担得起的,您随意开口,我们都——”
“许太太...”老大夫打断林若绾的苦口婆心,叹息道:“不是老头子我不治,而是心病还须心药医,这病呀,也只有您家小公子自己能治得了。”
扭头看看状若懵懂的许砚浓,老大夫意味深长的摇摇头,“作茧自缚啊傻孩子。”
许砚浓一怔,这老大夫什么意思?
难不成他看透了自己其实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?!
是了,华夏中医博大精深,只要切切脉,身上什么病症都能瞧得出来,哪里会连她究竟是雄是雌凑分辨不出来?
所以,今天那些中医大夫们,即便不知道她手腕的伤是怎么回事,她的底细却早被看个明白透彻了。
许砚浓心中顿时惴惴不安如擂鼓,但凡这些大夫们,缺乏些医德,将病患隐私暴露,那她的小命只怕要就此玩儿完,交代在这儿了。
回程的车上,林若绾像是从那老大夫的话里,悟到了什么深奥的秘密,一直将许砚浓揽在怀里,温热的拇指,不停的在她完好的手腕上略带了些力道的按着。
“母亲,歇会儿吧!”
“砚浓...”林若绾一手紧紧的搂着她,“你知道母亲曾经有个儿子吗?”
许砚浓略略迟疑的点点头,许观山不是向来爱用她那儿子的生死来要挟林若绾么,她怎么会不知道。
爱怜的在许砚浓发顶落下一个轻轻的吻,林若绾将当年的事,与她徐徐道来:“...我至今都不知道,那个男人是怎么躺在我**的,我只知道,事发的第二天,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。”
许砚浓狐疑道:“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,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母亲,我爹他——”
“你爹说,这是男人的奇耻大辱,问都没问那个男人的底细,就将那个人活活打死,我的冤屈哪里有他的面子重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