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道:“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,如果只是见证大喜日子,回头办完了订婚礼,你们再去许砚浓坟上祭拜的时候,一样能说给她听!”
“那、那是为了什么?”
二姨太气的胸口急速起伏:“他要先娶许砚浓的牌位,和她阴婚。”
许凤荷听笑了:“娘,你别逗了,许砚浓是个男人,怎么嫁给慕容尧啊?”
她瞧着二姨太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惊慌,越来越后怕,到了最后,声音几乎都在颤抖:“你、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二姨太眼中闪过一抹心疼,她即便是不待见这个女儿,可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骨肉,如今眼瞅着她就要嫁入高门,一世无忧,临了却生了这种变故。
放才还雀跃的放心瞬间跌落谷底。
许凤荷绝望的呢喃道:“怪不得那么多各有姿色的女人,前仆后继的想要爬上他的床,他始终都坐怀不乱。”
原来不是对她情根深种,而是他喜爱的压根就不是女人。
二姨太抹抹眼泪:“如今他慕容尧权势滔天,他要娶谁,不想娶谁,都是他一句话的事,咱们左右不了,娘过来也只是要你一会儿在订婚礼上有个准备,别乱了阵脚。”
许凤荷没有吱声,二姨太心中忐忑:“你不会不想嫁了吧?”
“为什么不嫁?!”
许凤荷嘶声怒吼着:“我求了这么多年,好不容易就要如愿以偿,怎么会就这么放弃?!”
她就是死也要死在慕容家,百年后下葬,慕容尧身边的位置也只能有她!
蓝十五一直等着许砚浓赶来,可等到订婚礼正式开场,她也没有等到许砚浓的身影。
不过活人‘许砚浓’她没等来,却瞠目结舌的瞧见一身挺括军装的慕容尧,抱着一个牌位站到了台上。
那牌位上赫然写着‘爱子许砚浓之灵位’。
蓝十五微微蹙眉,什么玩意儿?
这牌位上的名字为什么和初来沪北的许先生...同名同姓?!
巧合?
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蓝十五就在一片哗然声中,观摩了一场骇人听闻的‘阴婚’。
即使门外就是春光暖阳,蓝十五和观礼的一众人仍旧被这场诡异的婚礼,吓得寒毛直竖,冷汗淋漓。
幸好,幸好许砚浓没有及时赶过来,不然她瞧着这出戏码,该会气的昏厥过去吧?
‘阴婚’结束,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