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医院里的女嫂嫂,可是漂亮了百倍不止啊!
这么漂亮的一个人,就是单单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做,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。
林若芷斜睨了陶醉的女儿一眼:“吃饭就吃饭,不要交头接耳的。”
她心里也同样绝望,就看她儿子这副殷勤谄媚的模样儿,慕容茵怕是要一语成谶。
吃过饭,慕容毅将几个孩子叫到了跟前,许砚浓不好意思参与人家的家庭会议,就提起要走。
慕容尧问都不用问过慕容毅的意见,直接拎了风衣追着许砚浓,说要送她回家。
两个人走远了,慕容毅恍然记起,自己年轻的时候,初见林若芷也是这么依依不舍的恋着、念着。
春光大好,清早的阳光明媚和煦,晒在人脸上,也不会让人觉得火辣辣的难受。
慕容尧就拽着许砚浓的手,在一路新发芽的大树下,走走停停。
这些年里,他风里来雨里去,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的从没怜惜过自己的生命,如今牵着伊人的手,才觉出命运的美好。
许砚浓没有心情体会什么生命的美好,命运的奇妙,走在这大好的春光里,心里计较的仍然是那些俗尘往事。
她心里,装着慕容景,那个算计着每一个人的孤狼。
还有许朝海,她小时候还以为这个人只知捧高踩低,一心只想谋财。
直到医院里那一桩,她才发现许朝海不光谋财,他还想害命,害的还是慕容尧的命。
倏然,一道精光贯穿脑海,许砚浓猛然叫道:“啊!我知道了!”
慕容尧吓了一跳,只差一点点就要摸上许砚浓腰肢的手,快速的收回来,将将放下的手,又被许砚浓满脸惊诧的拽起来:“你对许朝海这人有多少了解?”
“许芷宜的爹。”
许砚浓怔了怔:“什么玩意儿?”
慕容尧耸耸肩:“我对许朝海全部的了解。”
许砚浓彻底无言。
他说的没毛病,许家在外人眼里,向来都是只混商界。
商界和军政界本来就不搭噶,顶多在国难时,被剥一层皮,大半的身价都用来支撑军队的开销。
许砚浓灵机一动,问他:“上海政府的财政部部长是谁?”
慕容尧道:“唔,是一个打北方来的,姓何,叫何霖舫的。”
许砚浓蹙眉,这倒是一个极其陌生的名字,从未在许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