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,难不成是她想多了,许朝海并没有在军政上掺一脚?
“砚浓,怎么了?”
许砚浓郑重道:“你还记得我们遇害那日的情形吗?”
慕容尧脸色一冷,何止记得,午夜梦回时,他总在那日黢黑一片的梦魇中坠落,那梦境就像是无底深渊,永远没有个尽头。
“我们两人身高体型都有些差距,可陈正为什么一眼就将我认做了你?”
记忆从掩藏的大门缝隙里,泄露出一抹曦光,慕容尧紧紧揪了那抹光,光却不能轻易被触碰,‘啪’的一下,碎在他的指尖。
他道:“是二姨母将你的身份焊死的。”
许砚浓摇摇头:“不是,你在柜子里,所以并没有瞧见,他们的目光是落在我手腕间那个黄金手镯上。”
而那个镯子里侧,明晃晃的刻着慕容尧的大名。
他们幼年时候,发生过太多的事,慕容尧早就不记得什么镯子、戒指之类无关紧要的首饰了。
虽然不记得那个镯子的样式,但是许砚浓这么一说,慕容尧仍然敏锐的猜到了其中的关窍,“你是说,那个镯子就是他们认人的记号?!”
说到这里,慕容尧倒是记起来他们幼年时,许芷宜曾经送给许砚浓一个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