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砚浓表哥有几分相似的脸,冒用她表哥的名讳!
不但可耻的冒充,竟然还舔着脸来家里,利用慕容尧。
“分明是她动刀动枪的将人吓坏了,那位大妈才不得不认!”
许砚浓轻笑道:“那日我见梁小姐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巧的相机,斗胆猜一下,梁小姐应当是记者吧?”
此话一出,梁清音的怒气顿时偃旗息鼓,有些羞愧的低下头。
做记者的基本条件,便是要实事求是,这人是在讥讽她不配做记者。
林若芷瞧梁清音瑟缩不言,便知此事应当是梁清音心中有亏,就笑着为她解围道:“就算是清音一时判断不准,许先生也不该与一个姑娘家这么斤斤计较,让她在大庭广众下,下不来台。”
这倒打一耙,就很让许砚浓无话可说。
她若是再多与林若芷说上几句话,是不是又会被扣上一顶与‘长辈’斤斤计较,不尊长辈的大帽子?
许砚浓早些年的很是喜欢她这位干娘的‘护短’,如今被她护着的却成了旁人。
一直沉默不言的姑娘,笑着与林若芷说道:“姑姑,今日这顿饭,实是家宴,合该热热闹闹的,不开心的事,咱们私下解决,家宴上就不提了。”
家宴......
许砚浓冷笑一声,两辈子了,这女人说话,还是这么不招她待见!
她着重提醒她今日的宴席是‘家宴’,不就是在暗暗提醒她,今日她不配坐在这里?
“林小姐说得好,今日是你们慕容家和林家的家宴,少帅实在不该将我这么一个外人叫来!”
“砚浓——”
许砚浓决绝的甩开慕容尧的胳膊,抬脚就要走。
慕容尧冷凝的眸光,扫过自己的母亲,和桌上的每一个人,拎起外套就要去追许砚浓,梁松龄却将快要走出大厅的许砚浓叫住,“听说许先生全名是,许砚浓?”
“是又如何?”
梁松龄笑笑,张嘴提了一个更加无礼的要求:“这么说有些唐突,但是为了我那个早夭的外甥,我还是要说,许先生这个名字,冲撞了亡灵,还请您改一个名讳的好。”
许砚浓被亲舅舅给气笑了:“哦?我若是不改呢?”
她知道在座的这几人都没有恶意,为的也是维护他们认识的那个‘许砚浓’,可此时此刻听在她的耳朵里,就是那么的刺耳又扎心。
梁清音气鼓鼓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