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时间就是金钱,与做这种缺德、掉脑袋生意的人斡旋,一分一厘的砍价没有用,直接加价,加死他们!
果然,徐老板被他给吓得豆大的汗珠儿从圆滚滚的脑门儿上直往下淌,不管软话还是威胁恐吓的话,却是一句都不敢说了。
许砚浓严师出高徒,见着徒弟出师了,很是满意。
心里满意,心情也就跟着舒缓、愉悦,台上咿咿呀呀的戏腔,听在耳里,倒也没有那么不入耳了,听着听着,倒还生出了几分婉转哀怨的韵味。
许砚浓招来斟茶倒水的伙计,向他打问道:“台上唱戏的这人是谁?”
戏台子上唱戏的有武生有旦角和老生,可那伙计就是知道她问的是谁。
“这位呀,可是近来轰动咱们沪北的一个角儿,名叫岳玲珑,人长得好,戏唱得更好。”
许砚浓心想,戏唱的好不好她是听不出来,人长得好不好她没有火眼金睛也瞧不出来,谁知道那油头粉面下遮着的一张脸,究竟是美还是丑?
只是莫名的听得他一声:“赏心乐事谁家院...”
唱的甚是哀鸣悲切,不由得心下跟着一痛,难得有些共鸣罢了。
一曲唱罢,许砚浓头一回去了后台,想要与那岳玲珑结识一番。
逼仄的后台,与前面宽敞、热闹的大厅大相径庭,静悄悄的只有一个中年男人呵斥怒骂声传来:“你也不瞧瞧你是个什么货色,慕容家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家吗?
竟然在这会儿还敢拿乔托大,你是要将咱们整个戏班都给拖累死吗?!”
话音落下,就是鞭子抽打皮肉与男孩儿的咬牙闷哼声。
各行有各行的规矩,人家再教训弟子,她本不该掺和,可听到慕容家这三个字,许砚浓却好奇心起,怎么也挪不动脚步了。
她抬脚就要往里闯,守门的人将她拦下,笑的客套:“爷,这里是后台,不能随意进出。”
许砚浓直接掏出十块银元拍他脸上,守门人立时屁也不放,恭敬的挺胸抬头站好,还谄媚的冲她一伸手:“您请——”
人不能随意进出的地儿,都是没有给够钱。
钱够了,这世上还没有不能去的地方。
许砚浓大摇大摆的走进去,里面果然设了私堂,方才那在戏台上唱戏的岳玲珑此时正被人扒了上衣,按着跪在地上抽鞭子。
鞭子上裹了一层软绸,虽然仍会抽的人皮肉生疼,但是却不会将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