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俩不是没有寻过她,只是将整个上海都翻过来了,都没有找到她一丝踪迹。
原来,她竟是和男人跑去了福建。
‘小夏’听到这两个字,吓得两股战战,她已经好些年不用那个名字,能认得她的脸,还叫出这个名字的,只会是许家人。
她脸色煞白,许砚浓却依然猜出了前因后果:“你在许家那些年,原来就是打着偷孩子来卖?”
她有些想不通,若真是这么个盘算,在贫民区不更好得手吗?
那里多得是跑来跑去无人看管的孩子,男孩儿女孩儿应有尽有,就算是不幸丢了,大人也不会废多大的力气去寻,就是寻到了也没什么能力和小夏计较。
可小夏为什么就挑着许家这么个富贵人家下手?
她不说话,许砚浓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:“是有人雇佣了你潜伏在许家,让你偷走许家的儿子吧?”
可能还不只是许家的儿子,还有慕容尧。
小夏仓惶的摇头:“少爷,您是许少爷吧!求求您饶我们夫妻俩一命吧!
当年我也是被钱所迫,没有钱,我男人就要被赌场剁手剁脚了啊!
您大人有大量,就当行善积德,放过我们吧!”
她不哭闹还好,一哭闹起来,许砚浓反而觉得这是鳄鱼的眼泪,愈加的反感、厌恶,直接让阿玄将人给捆了,吊到了井口的正上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