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许砚浓,这恩德,可不正是天大的恩德嘛!
她这么一说,岳玲珑才承受的心安理得,客气的对着阿玄道了一句谢,将他怀里的药包自己拎了过来。
这么一耽搁,等到再上车,赶到岳玲珑口中造孽甚多的那家人门前时,天已将将擦黑。
来这里的一路上,许砚浓都在打量周遭的环境,这里与梁松龄之前租住的小胡同中的环境更是糟糕。
天气渐渐炎热,周遭的各类生活垃圾裹挟着各类蚊虫与臭气,嗡嗡的环绕在许砚浓周围。
这家人可没有梁松龄那么有生活格调,门前的石阶上都生了一层厚厚的青苔,明显的不常出门,也不洒扫。
岳玲珑擦着月色,下车轻轻地叩了叩门,不多会儿,门里就传出来一道沙哑的男声:“来啦!”
门开了,露出一张中年男人青黄凹陷的脸,他手里拎着一盏豆大光亮的煤油灯,开门没见着人,先瞧见了停在街口的那辆铮明瓦亮的小轿车,顿时一眯眼,直接开口就问岳玲珑:“那辆车是你们的?”
许砚浓站在岳玲珑身后,“是我的。”
这男人就是趴在岳玲珑身上吸血的蚂蟥?
她丢了嘴里的烟蒂,一脚踹在那男人的肚子上,男人没有防备,被踹了个屁股墩儿。
那男人被踹懵了,缓过劲儿来还没开叫呢,黑洞洞的枪口就抵在脑门上了。
男人吓傻了,院儿里洗衣服的女人瞧见了,尖叫一声,朝着许砚浓扑过来,被阿玄远远地拦下了。
许砚浓懒得与这两口子废话,直接让阿玄将人给捆了。
岳玲珑没见过这种阵仗,一时间吓得小脸儿惨白,哀哀央求许砚浓按照律法来,别为这等人惹得一身腥,连累了他们。
许砚浓嗤笑,做出这等拐卖孩子这种缺德带冒烟儿的丧良心事儿,还按律法来?
但凡这人不做人口贩子这等生意,许砚浓还能与他们讲个仁义礼智信,挖一挖他们不知深埋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的良心。
可这种人,良心早就喂狗吃了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,为什么私闯民宅?!”
多亏了油灯昏暗,这女人竟是一眼没瞧见跟在许砚浓和阿玄身后的岳玲珑。
不过这声音听着很是耳熟,许砚浓抬头一瞧,果然是个熟人。
“呦呵,小夏...”
这个女人早在慕容尧走丢后,彻底失踪,林若绾与许观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