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老板酒足饭饱,又在酒桌上,成功的做了一波大死,在收获了慕容少帅接二连三的眼刀后,才起身告辞。
临走前,还不忘搭着阿玄的胳膊,对许砚浓留了一句忠告:“许副帮主,我这句话憋了半日了,临走前还是得跟你说,你这人我很待见,但是你身边的小兔儿爷...却有些过于锋芒毕露。”
许砚浓替他流了两滴冷汗。
徐老板还在不停作死:“咱们找枕边人,不就是图个温柔小意嘛,哪里找一个这种全身上下都硬邦邦,找不出一丝风情婉约的?”
他嘴里还有一句更不中听的没有说出来——
这许副帮主和‘兔儿爷’站在一起,说实话,外人很容易就认为许副帮主才是那个...兔儿爷。
但是这话说出来,他们未来的合作只怕是要黄。
是以,徐老板委婉的提点了她一句:“这样的留在身边,怕是会反客为主...”
徐老头走远了,许砚浓才反过味儿来,反客为主是个什么意思。
她一张小脸儿黑成了锅底:“那个老不死的是说,我会被你给压了?!”
慕容少帅慷慨的表示:“你要是想压我,我也是不介意的。”
许砚浓很介意!
她又不是个真男人,不管是谁上谁下,吃亏的那个不都是她吗?!
体位的问题,不急在一朝一夕,许砚浓着急的是,整个沪北的经济问题。
徐老头儿竟然敢这么说,那就说明慕容尧现下的军费必然早就不平衡,不然以他不服输的劲儿,怕是早就打去北方,将日军占领的东三省都给抢回来了!
可问题就在于,他慕容尧空有抱负,经济不支持。
没有军费,便寸步难行。
慕容尧倒是没有她那么急:“你倒也不用急在一时,毕竟军费短缺这种难题,又不是咱们一家。”
北方也至今没有迈过那条红线,一是忌惮他,二不也是因为军费不足么?
许砚浓完全没有他的乐观,气的揪他耳朵吼:“你可真够堕落的啊!北方都那种境遇了,你竟然还和他比经济?
慕容尧你他娘的怎么不和优等生比成绩,偏要和差生比个高低?!”
亏她之前还对慕容尧信心满满,擎等着他将贼寇打出国门,让老百姓们自己当家做主人呢!
现在看来,且等着去吧,也许等她黄土埋身都等不到那一天啊! 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