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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尧搂着她的腰,哀哀叫苦:“不然我和谁比?”
也就南方和北方,不和北方比,难不成和国外比?
许砚浓吼道:“和美国佬儿比啊!”
慕容尧好不容易从她手心里将自己可怜的耳朵抢救回来,便又真的担心许砚浓被气坏了,忙着哄她:“这话呀,你该和徐老头儿讲。”
毕竟从商的是徐老板,又不是他这个带兵的。
“再者说了,真实的经济状况,也并没有像他说的那么凄凉。”
许砚浓咬牙切齿道:“但也不会好到哪儿去。”
这是和她玩儿文字游戏呢?
慕容尧的确是带兵打仗的,他也从小就生长在富贵窝里,从来不会缺吃少穿,更对金钱没有什么概念。
他是少帅,又不是上海市的财政部长。
那边说有钱他就打仗,没钱他就等等,他从来不知道忧愁。
但是许砚浓不一样,她不管前世今生,都是地地道道的商人,所以她深知,钱那玩意儿可太他妈的难赚了!
上海滩紧守着水路四通八达,不管是陆路还是水路都应该是畅通无阻的,可就是这样的支持,也搞得经济不景气,那经济向来就不景气的北方就更不要说了。
许砚浓很头疼。
南北方的混战只是一时的,不管国人怎么内斗,想要将小日本驱逐出国土的愿望,却都万众一心,从未改变过。
她相信,只要是有足够的经济支持,南北方定然会搁下成见,一致对外,将趴在华夏戏血的鬼子们全部赶回老家!
可他们如今比鬼子还穷。
这可真他娘的令人丧气!
松开对慕容尧的钳制,她赶苍蝇似的将慕容尧轰出去,“带着你的犯人赶紧给我滚!”
慕容少帅麻溜的滚了,还没走出大门口,许砚浓又将他叫了回来:“以免打草惊蛇,近期少让你的副官来我家门前晃悠。
还有你,不能穿军装来我这儿,不然我一定将你打出去。”
若是将徐老头这条胖鱼给吓走了,她还去哪里再骗池塘中其他的肥鱼?
没有钱的就没有发言权,慕容少帅此时此刻也很畏惧许少爷的**威,只得应了。
他走了,许砚浓急的在家里团团乱转。
回沪北之前,她还在想着,将白帮扩大,赚一笔足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,可现下看来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