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清音从国外回来已经好些日子了,可自打刚回来时,在家宴上见过慕容尧一回,这些日子便再未瞧见过他一回。
“好好的一个男人,不思为国效力,只想着怎么出卖皮肉,尧哥哥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呢?”
她好些心里话,不能和慕容家人说,便只能和自己的亲爹念叨。
梁松龄心中有丘壑,本就不爱听小女儿的这些情呀爱呀的风月韵事,可女儿偏生就缠着他,念得他头疼欲裂。
“傻闺女,你把那个冒牌货当做情敌来针对,全身心的防备她,可就大错特错了。”
他这个女儿被他养的有些一根筋,完全不会审时度势的衡量现今家中的变动。
梁清音不是真的傻,她一点就透,立时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,她挨着梁松龄坐下:“你是指,林家的那位小姐?”
嘴上说着是来探望姑母,可要知道许家的那位太太也是她的正头姑母,却从未见她去探望过一二。
司马昭之心,已然路人皆知。
“不然呢?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慕容尧会娶一个男人?我的学生我了解,他就算一时间意乱情迷,也不会昏头到真的娶一个男人过门。”
毕竟不是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是许砚浓。
他那个外甥的胆量、胸襟、气魄,远胜于男子。
那个冒牌货,就算在一时间迷惑了慕容尧,时日久了,总会露出破绽。
慕容尧也终究会明白,许砚浓并不是这个世上任意一个男人能复刻得了的。
可林艳秋就不一样了,她是一个工于心计,很有城府的女人,还是林若芷的亲侄女。
林家虽然以不复往日荣光,可梁家也早没了早先的盛名,两相比较之下,还是林家略胜一筹。
梁清音却并不像梁松龄那般忧愁,“我瞧着那个林姐姐人很不错的,就算是她嫁给了尧哥哥,尧哥哥未来有她做贤内助,也要比那个男人强百倍。”
梁松龄快要愁死了,他一方面希望闺女能永远天真不谙世事的活下去。
另一方面又希望她能知世故而不世故,有城府又不设心计。
可这方方面面都是背道而驰,他头一回养闺女,都是照着书本上的圣人规矩来教养孩子的,当他发现闺女被他给教成了一个书呆子的时候,立时又改变方向...
一个方向错了,赶紧再换一个。
换来换去,如今闺女的品性,就连他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