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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许砚浓不发作,也不过是为了给少帅留个面子罢了。
他想,慕容钦还有成衣店里的那两位贵人都猜错了。
不是慕容少帅拿捏许少爷,而是许少爷拿捏着慕容少帅。
第二日,到了岳玲珑正式要回许家的日子。
慕容尧担心许砚浓的身份,带着岳玲珑回许家,会受到责难和针对,便将手头的事都推了,腾出了一天的时间,与他们一道回许家。
而今天,也恰恰是,许凤荷‘大病’初愈,正式出院回家的日子。
其实,许凤荷本来就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。
投缳自缢,下人们也发现的很及时。
将她送医后,医生也说,许凤荷之所以昏迷不醒,大概率是被她自己给吓得。
她所受的伤,顶多就是些皮外伤,连喉咙都没有伤到。
之所以她一直赖在医院里不肯走,无非就是想要借着舆论的影响,来逼迫慕容尧妥协,逼迫他亲来医院里接她回慕容家。
毕竟,她现在已经被公认为慕容家的儿媳,长期滞留在医院里,外面的传闻定然不会好听。
可她等来等去,什么传闻都没有等到。
这个时候她才明白,舆论永远都不会,也不敢站在她这一边。
二姨太太带着神色恹恹的许凤荷回房间养着去了,三姨太太带着女儿装模作样的站在院子里迎接。
二姨太母女俩进屋了,她也收了笑脸,冷着脸回了自己院儿里。
许凤莲站在三姨太太身后给她捶背,十几岁的二女儿许凤仙讷讷的站在一旁,手足无措的站着,她生的小鼻子小眼睛的,样貌不随母亲,也不随父亲。
她知道,爹娘盼着的是儿子,而不是她这个无用的女儿。
三姨太太只瞧了她一眼,便闷气不打一处来:“回你自己房间去,看见你心情就不好!”
既不是个儿子,又生的不好看,将来想要凭借着长相,寻一门好亲事都难,注定了就是个赔钱货。
许凤仙唯唯诺诺的瑟缩着走了,许凤莲安慰母亲道:“娘,我今早瞧见咱们房檐上有一对喜鹊,吱吱喳喳的叫了一上午呢!”
三姨太太不信,正要烦躁的让她也回去,耳朵里却果真传来了一阵喜鹊的鸣啼。
她脸上挂了一抹笑:“还能有什么喜事?你大姐从军区医院回来,可不就是喜事一桩嘛!”
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