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
他想也不想的张嘴就说:“我当然...”
当然会爱你。
他爱她,无关性别。
话到嘴边,慕容尧又停住。
他想,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的问题,她怎么会在这个,决定他们一生走向的重要时刻来问?
这分明就是个陷阱。
慕容尧将许砚浓的话在心里来来回回的咀嚼了好几遍,最后组织了一番自认为最贴切,最标准的答案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小时候就说过要娶你的。”
许砚浓期待的目光黯淡了几分,她却仍不死心的追问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?”
他自认为深情而忠诚的告白道:“...我喜欢你,只喜欢男人,永远都不会对女人动心。”
短短一句话,于许砚浓来说,却犹如万箭穿心!
倏地,许砚浓的泪珠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,从她失魂落魄的双眼中扑簌簌落下,落在洁白的床单上,泅湿了一片片水渍。
“砚浓...你、你怎么了?是不是我哪里说错了?!”
“你出去...”
她的心好疼啊!
慕容尧没有动,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说错了?
许砚浓看着他那张明艳精致的脸,心里钝钝的疼着:“出去!我求求你,滚出去啊!”
她发疯了似的,歇斯底里的大叫着,被慕容尧紧紧握着的双手疯狂的挣脱开,慕容尧刺耳的听到她手腕骨咔哒一声的轻响,顿时也不敢再说什么,只一边哄她,一边答应她,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。
颀长挺括的身影,一点点的消失在白日的光幕里,许砚浓浑身虚脱的瘫倒在**,她的心好疼,疼的她蜷缩成了一只虾米似的,紧紧地按着胸口都无济于事。
精心准备好的一颗玲珑心,捧在手心里,想要将它捧给自己在茫茫人海中选中的那个良人,可良人却说:他爱的只是她身上那张完美无瑕的男人皮囊而已。
一颗心,摔在地上,碎成了粉末,无可拼凑,便只能焚化成灰,与地上的尘埃一处,风吹就散。
寻寻觅觅的想要一个答案,可历经两世,没有一个人能给她一个标准的答案。
前世的慕容景因为她不是女人,不能为他传宗接代而抛弃她,甚至脚踏两条船的与林艳秋苟合。
今生的慕容尧又说,他只爱男人,永远都不会为女人动心。
可她就是女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