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诗雨曾说:“你又不是女人,骗个女人还能传宗接代,骗你嘛,那纯粹是大鱼大肉吃多了,想来点烈酒尝尝,刺激刺激。”
谈一场跨越性别的恋爱,对于慕容家的两兄弟来说,就是他们贫瘠的精神世界中,那一点点的跌宕起伏的调剂?
她不过是开启他们‘不平凡’一生的,一道不那么乏味的开胃小菜,连主菜都算不上的她,竟然还妄想着能主宰他们一生的胃口。
真真可笑的很。
女人如何,男人又如何,看上了就是看上了。
她寻寻觅觅两辈子,为的不过就是这么一句话,可不是慕容景也不是慕容尧,这句话就像是她凭空幻想出来的一般,飘飘渺渺的落不到实处。
找不到一个与之相衬的主人。
既然找不到,那便不要了,慕容景也好,慕容尧也罢,他们兄弟俩她再也招惹不起。
门外,慕容尧一直徘徊在她窗前,他听着房间里传来重物落地和她痛苦呜咽的嘲哳,心绪纷乱成碎片。
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说错了,竟然会将她瞬间打击崩溃成这副模样儿?
他想要冲进去,抓着她的肩膀,问个明明白白,可医生曾经说过的心里创伤,又让他胆怯的裹足不前,生怕他再不小心的刺激她,加深了对她的伤害。
不敢进去,也不敢离开。
慕容尧靠在许砚浓的窗前,透过白纱帘和窗户的那头,是蜷缩成了一团,已经昏昏睡去的许砚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