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砚浓恨得咬牙切齿,却又唯恐激怒了慕容尧。
这小子的武力值明显与小时候的那个爱哭鬼不是一个档次,可笑他竟然还阴险的伪装自己的真实水平,几次对打都故意被她打的鼻青脸肿,故意败下阵来。
真真是心计深沉又阴险啊!
磨磨牙,许砚浓敷衍道:“小时候不是叫过好多次么?”
慕容尧无耻道:“小时候是小时候,难不成你小时候吃过饭,长大了就再也不用吃饭?”
许砚浓气的继续磨牙,在心里将慕容尧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了数万遍之后,才从唇齿间挤出了两个低不可闻的字:“...哥哥。”
两个轻飘软糯的字眼,激得慕容尧心头火烧,热意翻涌着从心头爬上耳根,悄悄的绯红了脸颊,他轻轻的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身下是他思慕了一辈子的爱人,泛红的脸颊与水汽氤氲朦胧的乌黑眼眸,慕容尧将方才的保证与承诺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去,魂不守舍的瞧着她,眼神愈发的汹涌迫切。
许砚浓慌忙转过头去提醒他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说话可要算数啊!”
僵硬的身子,丝毫不敢乱动,她生怕不小心触碰到慕容尧哪里,再将他的邪火勾上来。
她可万万不想成为第二个梁诗雨,也或许连第二个梁诗雨都不如。
毕竟当年在未婚先孕前,许观山还给足了梁诗雨海誓山盟,一个名分的承诺,又算得了什么?
如今的慕容尧,还没有推翻他不爱女人的口供,也没有给她任何的承诺,她就是死也不能让他得逞。
慕容尧吞咽着口水,眸中汹涌的情绪翻腾,豆大的汗珠划过耳侧,滴落在许砚浓肩窝处,冰凉的汗珠儿激得她浑身颤抖。
心脏不知是不是因为恐惧,疯狂的跳动着,许砚浓又快要急哭了,“尧尧...慕容尧,你清醒点好不好?!”
慕容尧身体一颤,眸色幽深的略过她优美如天鹅的颈项,无耻的又提了一个条件:“那你答应我,和我在一起,好么?”
许砚浓愣住了,这几日以来,所有的心事和惆怅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涌来,挤挤挨挨的凑在一起,让她又难以遏制的红了眼眶。
就是这个男人,惹得她神思不属,浑浑噩噩的好似是行尸走肉过了这些日子,可他却将她的心事搅得一团糟后,还来问她,他们能不能在一起?
这算是什么?
先前他几乎要指天指地发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