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活命的逻辑,从小到大也是按照自己的逻辑来行事,她不用旁人来劝她善良。
如若听信旁人的话,按照旁人的仁义礼智信来约束自己活着,那她早就死在梁诗雨手中,再没有今时今日这个鲜活的许砚浓。
慕容尧摩挲着她的手腕,“嗯,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,但前提必须是保证你自己的安危。”
许砚浓刚要应下,只听慕容尧又补充道:“我说的不只是性命安全。你身上就连一星半点的油皮都不能有损伤,否则......”
许砚浓傻乎乎的追问道:“否则什么?”
“...否则,你便安心的在家里当你的慕容太太,做我的金丝雀,哪里都不要去了。”
许砚浓听罢气的一脚踢在慕容尧小腿儿上,这是什么无理的要求?
不要说出去打打杀杀,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,也不敢说她在日常生活中不会磕磕碰碰吧?
她气愤的咕哝道:“你凭什么只要求我?那你自己呢?”
黑暗中,慕容尧在她颈窝处蹭了蹭,嗓音沙哑的呢喃道:“我也如此。但凡有伤,便安心的在家做你的男人。”
许砚浓这才满意的点点头,这还差不多。
可是,她为什么还是觉得有些别扭,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对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