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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过去的太久,那个阴差阳错戴到了许砚浓手腕上的镯子,间接的险些害死她。
代替慕容尧去死,那是许砚浓的决定,可被人用阴谋诡计,拐弯抹角的害死又是一回事。
慕容尧沉吟良久,才幽幽开口:“南方的财政部部长,是许朝海的大舅子。”
原来他并没有注意到许朝海和新任财政部长之间的关系,还是许砚浓回归后,提起许朝海曾暗害他,他才特意命人暗中监视许朝海的一举一动,尤其注意他和什么人来往。
没用多久,许朝海的关系网就被他摸了个一清二楚。
黑暗中,许砚浓的双眼倏地瞪大,她腾的坐起身,先前她一直想不通,慕容家是军界,许家是商界,害死慕容尧对许朝海来说有什么好处?
慕容尧这一句话倒是一句惊醒梦中人,许朝海看似没有参与军界的事,却不代表与他关系密切的人没有参与。
想到这儿,许砚浓不禁喃喃自语道:“怪不得他会将许芷宜嫁给白修文做妾,原来是为了进军政界在铺桥搭路。”
所有看似不搭噶,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点全都连成了线,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。
很显然,曾经幼小的他们,就是许朝海网兜中,一尾又一尾的小鱼。
许砚浓冷哼道:“只是,他没有想到小鱼没死,反而在十五年后成了一尾食人鱼。”
食人鱼注定是要食人血肉的,但是食的自然是将她变作食人鱼的那个人的血肉。
慕容尧笑道:“做什么将自己形容的那么恐怖?你明明是条美人鱼。”
开了窍的慕容少帅,活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恋爱高手,甜言蜜语和不要钱似的,全都黏腻腻的说给许砚浓听。
许砚浓:“哼,国难当前,那些人却还在为了自己微末的利益,在绞尽脑汁的算计,我就偏要他们死无全尸。”
浓稠的黑夜,她话说的狠厉,慕容尧牵着她的手一抖:“你要做什么?”
杀人毁尸的事,他做的多了去了,但是如幼年时光一样,他仍不愿她手染鲜血,只愿她不经风雨的磨砺,只见彩虹的夺目。
所有坎坷的路,他替她来走,所有的肮脏血腥,他替她来做。
许砚浓道:“小人用阴损的手段来戕害我们,我们为什么就要做个君子,光明正大的和他对决?”
正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,这不才是正经么?
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