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最终只吐出两个字:“...去吧!”
小家伙开开心心的跑过去,小声儿的和许砚浓说了,许砚浓正要站起来,方才被泼了酒的男人突然又道:“这小子怎么和那个...那个戏班的...长那么像?!”
玲珑捏着许砚浓袖子的手指,陡然变得惨白无血色。
那一段苦痛的回忆,的确是他亲身经历过的,玲珑不会否认他的过往,也不怕别人认出他的身份。
可今日不行。
今日若是丢脸,那丢的不是他一个人的脸,而是许家全家上上下下百口人的脸面!
他想要出声反驳,可从未说过谎话的孩子,在这一刻憋得小脸通红,也没能挤出一个否认的字眼儿来。
“这位先生可是酒气打了眼?”许砚浓挡在玲珑的身前,脸色阴沉:“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,这是许家的二少爷,你若是当真老眼昏花的连人都看不清,还请早些闭上你的狗嘴,滚回你的狗窝去!”
“你——”男人有心与许砚浓叫骂,可又忌惮着慕容尧不敢张口。
“哥哥——”
身后有一双小手颤巍巍的扯了扯她的衣角,许砚浓冷笑一声:“呵...我许某人瘪三出身,就是这么上不得台面。
见不得许家小少爷平白被人污蔑,所以心里想什么也就说什么,得罪了你,那就是你——活该!”
她得罪人,是她一个人的事。
与玲珑的关系,也就此撇的一干二净,她没有素质很正常,她本来就是混帮派出身的瘪三,行为低俗,说话脏,那可太正常了。
但是玲珑不行,他未来还要干干净净的做许家的小少爷,他必须是有教养而又温文尔雅,不能失了他小少爷的风度。
坐在许观山一侧的林若绾在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:“今日是我们家小少爷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好日子,诸位都是与许家血脉相连的亲人,你们登门为玲珑庆贺,我们感激,来者便是客。
可若是你们不念着这点微末的亲情,在这席上全凭自己痛快的胡言乱语,那我们许家便不欢迎你。
还有,许先生乃是我们许家的贵客,得罪她,便是得罪了我们许家。”
话音落下,马管家已经走过去,客气的朝着那位被泼了一身红酒的男人道:“您请吧!”
这人怎么说也算是在上海滩小有头面的人,不成想许家竟然敢这么猖狂的将他轰出去。
慕容尧在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