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许家的关系众所周知,男人不敢发作,只得灰溜溜的跑走了。
被许砚浓护在身后,玲珑的眼泪险些又落下来,可父亲母亲说过,今日是他的好日子,他不能哭,便强撑了笑脸来牵许砚浓的手:“哥哥,我想跟你坐一起。”
许砚浓想要揉揉他的脑袋,可玲珑今日难得做了一次发型,不能给她揉乱了,她便悻悻的收回手,拍了拍他的肩,道:“好呀,你不嫌弃我这个出身低微的哥哥就好。”
玲珑红着眼圈摇摇头,真正出身低微的人是他。
如果不是砚浓哥哥,他如今还在戏班班主的手下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许砚浓坐到了主桌,左侧挨着玲珑,右侧挨着一个她也不认识的人。
推杯换盏,觥筹交错中,慕容尧又端了一杯酒,走到许砚浓右侧,对她右侧的男人‘客气’地说道:“方便换个位子吗?”
他说这句话时,除了嘴唇在动,脸上再无一丝丝多余的表情,那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,活像是在问那人:“你是要死还是要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