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。
他干咳一声,将小崽子放下来,小声的辩解道:“太烦。”
就这点微末的耐心,配着他脸上冰山似的表情,和他那比狗都不如的脾气,许砚浓真的很为他们将来的孩子担忧。
孩子被放在地上,嘴巴没人捂着了,她终于可是自在的想哭就哭,想哭多大声就哭多大声了。
慕容尧脸色更难看了,冷冷的砸给小孩儿两个字:“聒噪。”
小孩儿还算识时务,也许是忌惮慕容尧方才的强势和暴力,顿时不敢大声的哭,可怜兮兮的站在地上,绞着手指头,时不时的用胖乎乎的手臂抹抹眼泪,再嗫喏一句:“我要爹爹...”
许观山今日实在太忙,席间因为高兴,没忍住就和亲友们多喝了几杯,这会儿正晕晕乎乎的躺在房间里睡大觉,一时间倒真没顾得上孩子。
一屋子大人,许久都不曾带过孩子,耳边也不曾被孩子的魔音穿脑这么折磨过,林若绾清净久了,甚至都忘了原来孩子哭闹起来是这么恐怖的一件事。
慕容尧冷着脸,许砚浓却笑了:“这才哪儿到哪儿啊,她哭起来,拔到最高的嗓门,也抵不上你小时候哭起来,一半的惊天动地。”
慕容尧白皙的面庞上闪过一抹羞赫:“...你别...翻旧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