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砚浓在外面见过那几位实业老板之后,便窝了一肚子的气,回到慕容家又倒霉催的撞上了慕容景,噎的她直觉慕容家与她八字不合,她兴许不适合住在这里。
“你说什么,你要走?!”
林若芷是真心疼爱许砚浓,她住在这里的几日,林若芷几乎是想要将许砚浓这几年没有享受到的精神生活也好,物质生活也罢,全都一股脑的补偿给她。
将她宠的简直可以套用那句老话‘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’。
她不敢贸贸然的直接开口和林若芷讲,生怕伤了长辈的心。
可若是再这么住下去,每日揣着一脑门的官司回家,一回家就撞上慕容景那个扫把星。
许砚浓很有自知之明,她向来不是什么大度能容忍的好脾性,万一慕容景真将她给惹急眼了,她将慕容景给喂了枪子,慕容毅不得找她拼命?
这个家里,到处都是慕容尧的眼线,许砚浓回来遭遇慕容景的纠缠,一早就有人报到了慕容尧的耳朵里。
慕容尧知道她的难处,但仍然不同意她回去住。
“我会让人看好慕容景,尽量做到让他见不到你,也不能再骚扰你。”在慕容家他还能盯着慕容景,让慕容景不能冒犯许砚浓。
可若是再许氏公馆,那里可都是阿玄的人,就算是他布了自己的人手,一时间也难以做到百分百的没有疏漏。
许砚浓也清楚慕容尧的心病,可许氏公馆终究才是她的家。
不能就因为要躲阿玄,她便一辈子都在外面躲躲藏藏的吧?
“你就放心吧,我已经和阿玄说好,他以后也不会再犯轴了。”
慕容尧冷哼了一声,男人的劣根性,他可真是太清楚不过了,只有许砚浓这个傻瓜才会相信他们这十几年的‘兄弟情’,笃定他们之间的‘兄弟情义’。
一个男人,能抛下相依为命的年迈祖母,将她远远的带去外省,由此便可见阿玄小时候就心思不纯。
这种话与许砚浓说不通,说不得她听完还要反说是他小人之心。
气鼓鼓的扭过身子,背对着许砚浓,这是他唯一能想到最大程度‘抗议’许砚浓的法子。
许砚浓安慰慕容尧的话,何尝不是在安慰她自己。
之所以答应林若芷来慕容家暂住,她不也是抱着让阿玄看清她决心的意图吗?
可时移世异,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