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抚的靠上慕容尧结实坚挺的后背,许砚浓幽幽的说道:“那便听你的,再等等吧!”
等阿玄彻底的想通,答应她回河南总部的时候,她再搬回去。
慕容尧这才露出了一抹笑脸,回过身将她拦在怀里,轻吻着她额头,“委屈你了。”
作为一个男人,不能以最最快速有效的法子为心爱的姑娘解决后顾之忧,是他无能。
许砚浓却体贴的摇摇头,这若换做是她,也不能比他做的更好了。
纠缠她的人,一面是慕容景,慕容尧的亲弟弟,一面是阿玄,与她相依为命十几年的人。
换做其他男人,他们有的是办法,可这两个人都是她和慕容尧不能动的。
当晚,在慕容尧的书房里,许砚浓将今日从木材厂李老板那里听来的消息,告知慕容尧。
慕容尧脸上却并没有很惊诧的表情。
他是知情的。
许砚浓不意外,若是一个上位掌权者得到的军报消息,还没有一个商人的多,那慕容尧也不用坐在那个位子上,早早的退位让贤,不要再祸害国民了。
“我没有提前知会你,你生气吗?”
许砚浓摇摇头,这种消息说与她听,她也一点忙都帮不上,只会跟着胡思乱想,担忧闹心。
她说:“若是你兜不住,那也不会让我继续收购厂房,扩大商业版图,一早就带着我逃命去了。”
话音落下,慕容尧的脸上浮起一抹羞愧的绯红。
浓密的黑色鸦羽下,一闪而过的是心虚。
许砚浓不免惊叫道:“慕容尧,你不会真的想过要带我逃命去吧?!”
回应她的,是强大而又安全的怀抱,沙哑而又沉重的嗓音落在她耳边:“我想过,真的想过。这样懦弱的我,你肯定很讨厌吧?”
许砚浓身子微颤,她的确接受不了。
重生回来,第一个令她真心相待的人,就是慕容尧。
之所以真心相付,就是因为上一辈子的许砚浓亲眼瞧见过他在大街上,刀砍日本浪人的英姿。
烈日下,鲜血喷溅在男人雪白俊俏的面庞上,凌冽锋刃如鹰隼的视线,像是瞧垃圾似的从日本两人跌落在地的头颅上略过。
不得不说,当年已经名草有主的许砚浓狠狠的心动了。
可是,如今这个让她心动的男人却说,他想过当一个逃兵。
“理由。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