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砚浓:“......”
若是没有猜错,这些人都不知道她的真实性别吧?
那么,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,有什么好激动的?
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们自己遇上如意郎君求婚了呢!
“许砚浓,如今就连我的怀抱,都不能令你专心了吗?”
许砚浓倏然抬头,尽在咫尺,璀璨如银河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,从中映出她‘傻呆呆’的模样,眼眸中好像是溢出了一丝丝的笑意,她还没有来得及细看,便又消失不见。
快的,好像那抹笑,只是她的错觉。
“你若是再这般心不在焉,那我便吻你了。”
许砚浓道:“是么,你若是再踩我的脚,我便揍你了。”
话音落下,慕容尧尴尬的别过头去,咳了一声。
他就是一个兵痞子,除了跟随梁先生的那些年,学过些文人墨客的礼节之外,这些时兴的洋人玩意儿,慕容尧是一窍不通。
不会的东西,为了能接近许砚浓,生怕晚了一步,她就像是香香软软的小羔羊似的,被一个个紧盯着她不放,双眼冒绿光的‘鬣狗’给叼走了。
是以,慕容尧跳舞,完全是被赶鸭子上架,人生头一回啊!
边上有一个面生的小姐,在瞧见许砚浓和慕容尧的跳舞姿势后,忍不住笑着打问慕容尧:“少帅,您这是跳的男步还是女步呀?”
慕容尧不会跳舞,就连基本的交际舞姿势都完全不对,更遑论分别什么男步和女步。
许砚浓眼含霜雪的回视哪位小姐,道:“与你何干?”
她与慕容尧两人都是男人,这人却非要问问他们谁跳男步,谁跳女步,不是故意给他们找难堪么?
那小姐没想到许砚浓这般强硬,登时红了脸,委委屈屈的说道:“我、我只是好奇。”
许砚浓道:“是么?天地为何有星辰日月,先有鸡还是先有蛋,先有男还是先有女?这些问题你好奇吗?
如果好奇,为什么不见你去做科研,浪费时间跳什么舞啊?”
那小姐被许砚浓噎的一个字也答不上来了,羞红着脸蛋瞪着许砚浓较劲。
今日本就是为阿玄准备的联谊会,会上邀请来的男宾,自然就少之又少。
近些年,受过封建残毒迫害的父母们已经开放了很多,对孩子的限制也渐渐转少,甚至还允许女孩子们可以外出就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