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但是不允许与异性私下见面这一条,还是被留了下来。
她们上学,也只允许就读于女校。
好不容易在今日,她们可以跟随母亲,盛装打扮随意挑选自己心仪的男人。
可大上海最最优质的男人——慕容尧,竟然被一个男人给抢走了,她顿时有些啼笑皆非。
好男人本来就越来越少了,他们还自己内部消化掉两个,那还给不给她们这些女人留活路啊?
“原来你还是心疼我的。”
许砚浓蓦然收回不甘示弱的‘斗鸡’眼神,有些愣神:“什么?”
慕容尧好心情的轻轻勾起嘴角:“你若当真不在乎我,看到别人为难我,也应该会不在意吧?”
可她偏偏像保护小鸡的母鸡妈妈似的,战斗力爆表的紧紧护着他。
一如小时候,在他们遇到危机时,总会在第一时间张开并不强壮的羽翼,牢牢地将他护住的许砚浓一模一样。
他们之间,看似什么都没变,不是吗?
既然如此,那为什么感情要变?
许砚浓:“......”
直觉的反应骗不了人,更骗不了自己。
她爱慕容尧,深爱慕容尧,她从未想过骗自己,甚至想将这份爱意带到黄泉下去,即便是喝过孟婆汤,也不想忘,不能忘。
可如今,她却在绞尽脑汁的想要骗过自己深爱的人。
只为了给予他不知几何的生机。
羽睫微微颤动,像是受不住风吹雨打的可怜蝴蝶,引得慕容尧心下无限怜惜,恨不能抱起她,将她藏起来,不给任何人看。
许砚浓没有辩解,音乐持续了多久,他们两人便搂在一起,以不伦不类的怪异姿势跳了多久。
脚面生疼,被慕容尧箍着的后背也在隐隐作痛。
分别在即,就连这痛觉,许砚浓都格外的珍惜,即便是吉光片羽的温存,她也念念不忘。
一支舞跳完,许砚浓恋恋不舍的离开慕容尧的怀抱,正盘算着晚上的计划要如何付诸实行时,慕容尧突然说:“我们好像还从未好好的告别过。”
许砚浓倏然抬头看他,他终于决定要放弃她了?
求之不得,终于如愿以偿,可她为什么却疼的心如刀绞,一点都开心不起来。
许是她这副呆怔的模样取悦了慕容尧,冰雪尘封的脸上,竟是难得露出了一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