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观山不敢置信的后退几步,在听了老大夫的解释后,他顿时吓得双腿发软,站都有些站不住了。
“大夫,方才多有不敬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!”五十多岁的许观山,急的都快要给李大夫跪下了。
他曾经抽过大烟,知道那种东西有多祸害人。
想要戒掉那种东西,就要有被扒掉一层皮的准备,他受过的非人之苦,决不能让儿子也受一遍。
“许老爷别急,您先跟我说说,令郎今日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?不管是言行还是举止,都要一一告知。”
许观山茫然的看向林若绾。
林若绾忙说:“砚浓晨起的时间,比平日里晚了好多,而且她...她突然害怕回自己的房间睡觉,还非要、非要让我们将那间屋子里的东西都烧掉。”
李大夫点点头,道:“看来,这种毒应该还是和芙蓉膏有区别的。
芙蓉膏会让人在很短的时间内成瘾,让人欲罢不能的沉醉其中,享受它带来的快感。
可令郎身上的这种毒素,却更像是坊间流传的那种软筋散...”
说到这儿,老大夫又摇摇头:“也不对呀,那玩意儿顶多让人头晕眼花,昏昏欲睡。即便是药量大了,也只是多让人昏睡上几天,没有知觉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