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许砚浓一愣,她竟然没有注意到,这门下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像是狗洞似的玩意儿。
人是万万通不过的,用来递个东西,倒是正正合适。
从门洞里递进来的餐食,有菜有肉,有鱼还有汤,那丰盛的菜肴,一看就不是黄涂的手笔。
她轻笑一声,道:“让黄帮主破费了。”
将将伸进来的手微微一颤,捏着盘子的边缘久久没有松开。
依依不舍的模样,即便是没有瞧见他的脸色,许砚浓也知道此时此刻的黄涂有多么的肉疼。
“您客气了,床头柜边上有一扇门,推进去就是卫生间,还有,饭菜若是不合胃口吃不下,也不用勉强,我——”
“吃得下。”吃不下,她又从哪里积攒力气逃跑呢?
黄涂:“......”
收回手,黄涂又补了一句:“许帮主若是有什么脾气,等出来后,尽管冲着我撒,但是千万不要迁怒这些可怜的盘子碗啊!”
许砚浓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:“...滚。”
黄涂没滚,还在没完没了的唠叨:“这些盘子和碗,还有杯子,可都是从景德镇花了高价买来的,何况它们也只是一些死物,不该承载许帮主的怒气。”
“你若是再不滚,我现在就将它们毁尸灭迹。”
“立刻滚。”
话音落下,黄涂果然痛快利落的滚远了。
黄涂送来的餐食,很是美味,色香味俱全的惹得人食指大动,许砚浓本就饿极了,不一会儿就将碗盘里的食物吃了个精光。
房间狭小,门窗也都加厚了铁板,靠着她自己的能力,逃脱的可能,几乎是微乎其微的。
将餐具收拾好,放回到门边,许砚浓盯着那方方正正的洞口,起了别的心思。
不知道用黄涂的命,还换她的自由,这怎么算怎么大赚的买卖,慕容尧会不会乐意做呢?
房间昏暗,除了头顶的白炽灯外,再无一丝一毫的光线。
许砚浓不知道白日黑夜,更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几分。
只能靠着记录黄涂送餐的时间,来勉强推测现下是早晨还是晚上。
若是晚上,那与下一顿餐饭的时间,便会相隔时间长些,若是早晨和正午的那一餐,便会时间相隔的短一些。
后来,许砚浓才哭笑不得的发觉,她压根不用这么来计算时间。
慕容尧总会在固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