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叫什么事啊?”
婆娘?
门内的许砚浓忍不住磨牙,这黄涂可当真是天赋异禀的很,总能轻易地便惹得她心头火气,恨不得将人拖来拳打脚踢的狠揍一顿,才能消气。
“要么,您在耐心等等,等小的好好的劝劝少帅,看他是不是已经消气,准备将许帮主放出来了?
您看,您二位夫妻一体,不过就是个小矛盾,能和平的解决问题不必大动干戈,闹得不可开交要好得多吗?您说对不对?”
许砚浓冷哼道:“不是小矛盾。”
黄涂愣了愣:“少帅那么爱您,大矛盾也不怕——”
“我和别的男人睡了。”若是全天下人都知道她已经不干净了,那么慕容尧就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了吧?
总归她是一个很快就要死的人,名声臭不臭,心疼不疼,已经都不再重要了。
“......”黄涂彻底闭嘴了。
男人嘛,谁不是头可断,血可流,绿帽子不能戴?
这矛盾已经不是大小的问题了,那是天堑鸿沟,不可能逾越的啊!
黄涂试着将慕容尧的心里感受代入自己,若是他真心爱慕一个姑娘,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那姑娘却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。
他会怎么做?
一脸五味杂陈的看看这间铁皮牢笼,他想,杀了吧舍不得,不杀吧自己心里这道坎儿过不去。
那可不就只能关起来嘛!
此时此刻,他无比后悔自己让人去请慕容尧来的傻逼决定。
这不是让少帅犯难吗?
“那个,您手艺怎样?”
许砚浓没明白他的意思:“嗯?”
“您干脆利落点给我来一刀,看在咱们往日交情还不错的份儿上,将刀磨锋利点儿,给小的一个痛快吧!”
许砚浓笑了:“没有刀,这是你送来的盘子摔碎了的一角,你放心,它好歹足够锋利,我试过了。
不过呢,要不要给你一个痛快,还要看你的主子!”
要不要给她一个痛快,也要看他的主子。
“许帮主,您这样可就不对了啊,做错事的毕竟是你,犯错了就要受罚,这是三岁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,不是么?”
“嗯,说得对。”
“那您再看看,您现在是在做什么?先不谈论我的错在哪儿,该不该受你们的怒火牵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