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笑着自己的胆小,黄涂摇摇头,蹲下身,照往常一样,给许砚浓递过去饭食。
房间里依旧是悄无声息,安静的很。
越是安静,黄涂便越是担心许砚浓有个好歹没人知道,便试着出声:“许帮主,近来的饭菜您觉得还合口味吧?”
鸦雀无声,就连稍稍粗重些的喘气都没有听到。
黄涂的心顿时吓得提到了嗓子眼儿去:“我觉得好像是有点太咸了,也不知道这个橱子祖上是不是打劫了卖盐的,每顿饭都——”
一句话还没有说完,黄涂伸进去的手腕,被许砚浓给拽住了,同一时间,好似有一个凉冰冰的东西抵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下一瞬,皮肤给划开的刺痛传来。
“许帮主......”
“给我开门。”
黄涂汗都下来了:“许帮主,您最是明事理,您也知道,将您关在这里,并不是我的主意。”
许砚浓微弱的声音从小洞口里传来:“是么,那就让你的属下找慕容尧来。”
总归,今日她都要从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离开。
黄涂苦笑道:“许帮主,您就是叫少帅来也没有用,这事是我办砸了,别说这条手臂,您就是要来了我这条命,少帅也不会眨眨眼的。”
“他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慕容尧向来珍惜有能力的属下,曾经就连金麒麟那样的渣滓,一时间都舍不得弄死,若非是她不死不休的闹,漕帮如今的掌舵人,想必还是金麒麟吧?
黄涂是个有能力,又仁义的属下,慕容尧更加不会舍下他的。
黄涂冲惊慌失色的属下使了个眼色,让他们去请慕容尧来。
今日这一遭,他早就料到了。
俗话说得好,咬人的狗不叫,许砚浓一直静悄悄的隐忍到今日,已然很是难得。
他轻笑两声,干脆坐在了地上,未免一会儿起了混战时没有反抗能力,他还是趁早积聚些力气,一会儿好有力气逃命。
“我以为,许帮主也不会是这样的人。”
许砚浓道:“我也以为黄帮主不是助纣为虐的人呢!”
此话一出,饶是厚脸皮如黄涂,也没有脸面再说什么好心撮合的浑话。
心底暗暗的骂了一声娘,黄涂道:“少帅这事做的的确不地道,谁家床头上的婆娘,不都得哄着来嘛?床头吵架床尾和,就这么不言不语的将人给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