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的眉眼满是受伤的神色:“在你的眼中,我便只是一个,用你的身子为慕容家传宗接代的俗人吗?”
“不,我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你们太过担心我。”
慕容尧听罢,忧心忡忡的捧着她明显瘦了好多的小脸儿,“砚浓,你要知道,我最爱的是你,其次才是这个孩子。”
许砚浓心酸的点点头,依偎进他的怀里。
她又何尝不是呢?
最爱尧尧,他是她用生命强求来的虚妄,生生死死,死死生生都不能舍弃的虚妄。
下午出门办事的慕容尧,直至当天深夜都没有回来。
许砚浓以为慕容尧是不好意思在许家常住,办完公事后便又回慕容家去了。
谁知道第二天,林若芷才将将递给她一碗红枣粥,慕容尧便迎着早晨的朝阳进了门,英姿勃勃却也掩不住满身的疲惫。
林若芷被他身上的酒气呛了一下,他还没有走到许砚浓身边,便被林若芷给拦下了:“你先去洗澡,呛到我没事,呛到砚浓我可饶不了你。”
许砚浓:“......”
易碎品的生涯开始了。
慕容尧差异的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儿:“怎么可能?我来之前,明明洗过澡了。”
可能烟酒的气息就是比其他的气味儿要持久,他走近了,许砚浓也闻到了若隐若现的酒气,并不怎么难闻,也不像林若芷说的那般浓烈。
许砚浓不在意的拉过他的手,将自己跟前还未动过的那碗红枣粥推到了慕容尧跟前:“饿了吧,先喝点粥垫补一下,我让后厨再给你加餐。”
慕容尧将她按下道:“不用,我和东三省那边来的陈团长喝酒直喝到凌晨,肠胃里难受的很,吃不下什么。”
口味稍重些的东西他都提不起食欲来,红枣粥色香味俱全,又是许砚浓的心意,慕容尧吃的也还舒心。
“砚浓,你别管他。”林若芷不满的斜睨他一眼道:“将将说了要上心,要好好照料砚浓,这一转眼,你就开始彻夜不归,还喝起酒来了。”
许砚浓道:“干娘,尧尧心里肯定有分寸。”
慕容尧向来不爱饮酒,可东三省的人好酒,尤其是兵团里的那些老油条子们更是无酒不欢,要谈事之前,酒水是拉拢关系最快的捷径。
林若芷戏谑一笑:“你呀,这才哪儿到哪儿,这就心疼上他了,日后可小心他蹬鼻子上脸欺负你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