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下婚礼的细节后,被迫成为婚礼承办方的黄涂,恨不得就将许砚浓和慕容尧的婚礼定在第二天,免得那个善变的少帅,说翻脸就翻脸。
免得他又要斥巨资,办什么无敌豪华婚礼。
那就真是要他亲命了。
他要趁着慕容尧被美色迷惑,迷得五迷三道,色令智昏的时候,赶紧将这事给办成了。
除了杀鬼子来劲的黄帮主,这下子犹如打了鸡血似的,干劲十足,热火朝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操办自己的婚礼。
林若芷恨铁不成钢的怒骂儿子:“你自己的婚事,你倒是也上点心啊!”
慕容尧道:“我只对砚浓上心就好。”
许砚浓顿时有些心疼黄涂。
女人这辈子,结婚这一日便是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一天,可她因为身体原因,并不能亲自参与自己婚礼的每一步规划。
除却身体原因外,她还要在短短的几个月里,将自己余下的人生规划,全部都整理成纸质的东西,在她回归她本该走的路程后,交给慕容尧。
于是,慕容尧在的时候,她就全身心的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慕容尧,尽可能的压抑自己肠胃的不适,也要多吃哪怕一口饭。
为的只是让慕容尧安心。
让他出门在外,不必为了她担忧分神。
“砚浓,你和阿玄是不是闹别扭了?”
林若绾手里拿着一封信,信封上的署名是阿玄。
许砚浓接过她递来的信,指尖微微颤抖。
距离联谊会那天,已经过去近一个月的时间,在这段时间里,阿玄可以说是音讯全无,就连白帮重组那天,也没有瞧见阿玄的身影。
若不是熟知阿玄的性子,许砚浓都要以为他就此打算在她的生命里,销声匿迹过他自己的日子了。
“不是闹别扭,是理念不和,便乘早散火了。”许砚浓知道,她若是不给林若绾一个勉强过得去的说法,她兴许永远都不会对阿玄死心。
话音落下,林若绾不免担忧:“还是闹别扭了吧?不然你们都十几年的交情了,怎么突然就理念不和了?”
孩子的事,尤其是公事,按说林若绾是不该开口的。
可不知道怎么回事,当听到阿玄的名字时,听到许砚浓说和阿玄已经分道扬镳,想到自己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个孩子时,林若绾的心里,便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似的,酸酸涩涩,难受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