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剜在他的心上。
出身于书香世家的梁松龄,向来都是受人敬重的,他从未受过这等奇耻大辱,可面对这般的耻辱,梁松龄却辩无可辩。
那是他亲妹妹做下的恶事,子不教父之过,那便也是他们梁家教女无方才犯下的过错。
“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的父亲?!”将将赶来的梁清音没有听见许观山前面说了什么,只听到许观山说,许砚浓其实是个女人。
对慕容尧抱着的不切实际的幻想,在这一刻,彻底的破灭。
许砚浓是个男人的时候,她尚且争不过她,更遑论她是个女人?
但是输给许砚浓,是她技不如人,和她父亲无关。
许观山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斜睨梁清音一眼,“那你说说,我说的哪句是错的?但凡你能挑出一句来,我现在立即当着所有人的面,向你父亲道歉。”
梁清音理直气壮的叉着腰叫道:“现在的世道有多乱,许老爷不会不知道,我姑母被你这个负心汉辜负,又带着许砚浓一个女儿,她们的日子过的该有多么艰难,你不会不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