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就要拒绝,让她对许砚浓道歉,还不如让她去死!
梁松龄却一把将女儿拦下:“可以,我们道歉。”
如果道歉能让砚浓那孩子好过些的话,他们便道歉。
“父亲!我们明明没有做错什么,为什么要道歉?!”
许砚浓倏地停下离去的脚步,她回过头,看着愤愤不平的梁清音,想不通梁松龄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愚昧无知又自私自利的女儿?
她笑了笑,“可以不道歉,只要梁小姐在死前能心安理得就好。待到你带着满嘴的谎言,见到地下的阎王判官时,也要这般铁齿铜牙的将你荒谬的谎言进行到底,我才是真的佩服!”
“你在诅咒我?”
许砚浓笑道:“怎么,不可以吗?”
“你——”
“梁小姐在报纸上可没少诅咒我,还有你用激进言论故意在贫民中掀起来的仇富,仇视我,诅咒我的民众团体。”
她没说一个字,梁清音便脸红一分。
这些事,她做的隐秘,便以为许砚浓和慕容尧都不知道,没想到,这些事,许砚浓竟然都清楚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