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信,那都是你造谣污蔑她的!”
许砚浓道:“我父亲连作恶多端,甚至险些害死他的二姨太都不曾多说个一个字的坏话,又怎么会栽赃陷害一个死人?”
话音落下,梁松龄几乎被妹妹的丑闻惊得险些站立不住,梁清音狠狠的瞪了许砚浓一眼,“人都已经死了,还不是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?!”
“我可以作证。”
穿着军装的颀长身影,穿过人群,稳稳的站在许砚浓身边,揽住她的肩膀,忍不住责怪她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尧尧!”
梁松龄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,像看见了唯一曙光似的,还在追问:“他们父女俩说的都是真的?”
慕容尧冷声道:“老师,砚浓的为人,你该是最了解的,不提小时候她数次为了救我,让自己身陷险境,就说说我自己亲眼见过,亲耳听到的事实吧!
砚浓初来许家的时候,不过五六岁的年纪,梁诗雨每一回来到砚浓的院子,要么是索要钱财,要么是恶言相向,威胁她让姨父只去她的院子。
老师,您来评评理,这样的母亲,可是梁清音口中的慈母?”
梁清音...他竟然连名带姓的叫她?
梁清音脸色一白:“尧哥哥...”
“从你红口白牙的在报纸上胡乱诬陷砚浓开始,我就不再是你哥哥,你也不再是我认定的妹妹。”
冰冷锋利如刀锋的视线从梁松龄脸上掠过,梁松龄的脸皮有一瞬的臊红。
梁清音红口白牙的诬陷,其中有一部分诬陷的成分,梁松龄也是心知肚明的,他虽然因此呵斥过女儿报道中并不属实的那一部分,可终归是没有阻拦她继续将那些报道进行下去。
理由是什么?
自然是他的封建和私心。
一个大好青年,不为国家建设做贡献,不为抗击日寇而努力,甚至在商业上的建树都是依靠慕容尧才勉强在沪北站稳脚跟的。
这样的青年,哪里是什么有志青年,分明就是一个靠着金钱供养起来的‘兔儿爷’。
他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,就这样被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兔儿爷给毁了?
可真相一朝大白,梁松龄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,才知道他这个舅舅亏欠这个孩子多少。
“梁清音,我要你在三天之内,公开的在所有报纸上,对砚浓道歉。”
梁清音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