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!”
窦文漪羞得满脸通红,不敢再动了,她实在害怕他就在这里发情。
那只作乱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腰肢,声音温柔得可怕,“想玩牌九?也好,输了的人,可要接受惩罚。比如,谁输了,就脱谁的衣服,如何?”
裴司堰!
窦文漪瞳孔猛地一震,咬牙切齿道,“这是什么规矩?”
不管谁输,最后吃亏的都是她,他倒是打得一把好算盘。
裴司堰垂眸,粗重的呼吸有些乱了,浑身的血脉也开始贲张起来,就好像他真的醉了似的,她终其一生必定是他的人。
可再这样继续下去,他实在太煎熬了。
“漪儿,那日我们的事已经告知母后,你屡屡犯忌,不该把孤的话当耳旁风,你说孤该怎么罚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