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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他们就可以反将一军!
窦文漪点了点头,“另外,父亲不可掉以轻心,明日一早还得去京兆尹报案,一定向他们要备案文书,就说最近有人模仿你的印章,家里还丢了字画和你的手稿,以防万一。”
一晚上下来,他的心情七上八下,还以为,还以为走入绝境了,直到此刻,他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他深刻地意识到,只要不跟自家女儿作为好像就没有什么难事。
窦伯昌捋了捋胡须,诚心征求她的意见,“太子那里,怕还是得通知一声,有备无患啊!””
父女两人难得默契一会,她淡声道,“当然,这事本就是冲着他去的,他肯定得出力才行!”
窦文漪离开正院书房后,回到漪岚院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裙,就去了东宫。
马夫都以为会遇到麻烦,只是当守城门的侍卫看到他们所持的令牌时,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直抵东宫。
安喜公公进殿通传,窦文漪戴着帷帽低头恭谨地侯在偏殿。
朝阳殿内,幽香袅袅,裴司堰正和几个心腹朝臣商议国事。
户部侍郎殷从俭忧心忡忡,“此番,玄甲军的监军杜思仁和经略史宋应争权,军粮已经开始延误,就怕前线的将士们没有粮食,饿着肚子会引起哗变啊!”
另外一人道,“杜思仁是睿王的人,宋应又是圣上的心腹,他们倒是斗得热闹,就是苦了玄甲军,处处让宗帅为难啊!”
“杜思仁和宋应一丘之貉,都不是好东西!”
“睿王这几次损失惨重,肯定急于找回颜面,就怕他丧心病狂,拿玄甲军立威啊!”
殷从俭对睿王十分不满,“殿下,玄甲军本是大周的根本,保家卫国,睿王太没底线了,他只顾眼前利益,拿国事当儿戏,岂不是让北狄有机可乘吗?到时候出了乱子,睿王他担得起吗?”
裴司堰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扣击桌案,看向殷从俭,唇边扯出一抹嘲讽,“孤这个好弟弟一直都垂涎玄甲军,始终不得其法,他百般算计,不就是想让宗帅解甲归田吗?”
“只是他太自以为是,可惜他派过去的那几个蠢货根本镇不住玄甲军!”
“来人!笔墨伺候!”
等候多时的安喜公公立马上前伺候,他撩开衣袖小心翼翼地研墨,压低了声音,“殿下,四姑娘来了,在偏殿等着呢。”
裴司堰手中的笔意顿,一滴墨汁浸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