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上。
他眸底的喜色一闪而过,他把狼毫搁在玉石笔架上,轻咳了一声,“今晚暂且就到这里,都散了吧!”
殷从俭始料未及,玄甲军的事还没个结果,他还以为要秉烛夜谈,“殿下?玄甲军的事,事不宜迟啊!”
“孤知晓。”裴司堰已迫不及待起身,先行离开。
殷从俭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一脸狐疑,立马拦住了安喜公公的去路,似笑非笑,“安喜公公,殿下最近气色很好,脾气也好了很多,你们伺候有功啊!”
安喜公公知道他按耐不住那颗八卦的心,可他是什么人,口风紧着呢。
“殿下高兴,我们做奴才也跟着高兴,不敢居功!”
说着,他甩了甩拂尘,飘然而去。
偏殿内,悄无声息,窦文漪忽地感到有人从后背搂住了她。
男人坚实的胸膛包裹着柔弱的身躯,手臂紧箍住她的腰肢,灼热的气息拂过耳畔,“漪儿,你是想孤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