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,谁还能欺负了我去。”
邵氏见不得女儿这模样,嘱咐两人早些休息,便先离开。
“难过了?”
鄷彻轻声问。
“没有。”
高枝深吸一口气,“只是觉得我娘不容易。”
【将一个孩子拉扯大异常艰难。】
【岳母定是苦心孤诣、呕心沥血,才将阿枝养成这般……】
鄷彻抬眼,因方才变故,高枝仍保持着和自己极近的距离。
他大腿贴女子后腰,温软透过单薄衣料,麻木的腿好似在一瞬间遭受电流袭击,从骨头缝酥到了心窝。
【好软。】
【好细。】
【好想……】
高枝不解地回过头,见对方眼神滚涌出几分晦涩,感受到她的注视,慌忙别开眼。
“岳母出去了,你可以起身了。”
这话说得倒像是她故意粘着他似的。
就算高枝有这个想法,可没打算这样着急扑上去。
细水长流。
她倒想看看,这般死板木讷的一座山,为人哗然会是怎样的赫然景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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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邵氏和高正目送高枝和鄷彻离开。
瞧着女儿从车窗内探出脑袋,同他们招手告别,高正没忍住揉眼睛,哽咽:“瞧阿枝这样,我就想起她小时候去岳丈家,
小家伙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,总跟在我屁股后头喊爹爹,一声比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