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甜,
这样小小的娃娃,怎么就成了别人家的媳妇呢。”
高正越说越伤心,趴在自家媳妇儿肩膀上嗷嗷大哭。
“我家乖乖要是受委屈了怎么办?她那么要强,会不会瞒着我们啊。”
邵氏无语,“我发现你这个人的反应力有时候也慢得吓人。”
高正茫然看着自家媳妇儿,“啊?”
“当时你让鄷彻履行婚约时,怎么没想过阿枝会受委屈。”邵氏瞪着人。
“那…我是看着阿彻长大的,自然相信他嘛。”
高正吸了下鼻子,“对,阿彻是个好孩子,我不该想得这样多。”
看着三言两语又将自己哄好的丈夫,邵氏只摇摇头。
她的眼光好像也不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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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安王府,一行人刚入府,就有户部官员过来寻鄷彻,说是有政务要商议。
高枝自行回院休整,待用完午饭,便抓紧去了两个孩子的温行院。
刚入院,就瞧见石桌上已放凉的药碗,其中漂浮三两个小虫,四个老嬷嬷围成一桌打叶子牌,吆喝着筹码,激动时,,老妇布满老茧的黄脚踩在垫屁股的蜀锦绣松竹枕头上。
高枝记得,这等档次的枕头是主人家才能用的。
也就是说,这是温言和温汀的枕头。
“玩完这把,可得去帮那小子重新热一下药,是主院那位吩咐的,一顿都不能少。”其中一个嬷嬷提及。
“急什么,昨日是那小野种自己嫌药烫,今日给他放凉了再端过去,正合了他意。”
说这话的嬷嬷是连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