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将云婵按在窗台边,狞笑地褪下她半边衣衫,行那不轨之事。
后来,更无意间撞破二人在厢房内翻云覆雨,那般不知廉耻的模样,成了他心头一道难以磨灭的污迹。
自那以后,他便对男女之事生出本能的厌恶与抵触,每逢母亲提及收通房,脑海中便翻腾起那些污秽画面,直教人作呕。
甚至有段时日,他刻意疏远家中两个妹妹,害得阿茵至今还念叨,说那一年的大哥像变了个人,故作老成,动辄摆出兄长架子训人。
陈稚鱼望着窗外流动的浮云,眸色沉沉,幽幽一叹:“人不惹事,事偏来寻人。一味坐等绝非良策,此事需尽早了结,否则始终是颗隐患。云家兄妹本就难缠,心思诡谲,与其暗中等他们出手,不如我们主动出击。”
夫妻二人头一次这般心意相通,连她也难得露出几分激进之色。
“夫君顾念旧情与亲情,不肯将此事告知婆母,原是一片孝心。婆母向来待娘家子侄视如己出,若知晓这等丑事,如何承受得住?可话说回来,能真正惩治他们的,也唯有这些长辈。”
陆曜眉峰微蹙:“你的意思,是要我将此事禀明母亲,让她处置云享与云婵?”
陈稚鱼轻轻摇头,语气沉定亦笃定地道:“自然是引着婆母,让她亲自发现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