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问,你们搜查,不对,抄家徐家,可搜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吗”
目光扫过那几辆马车上的箱子,应该就是罪证了,眼神骤然变得严厉,
“你们是搜出了能抵得上半个国库的银子,还是搜出了结党营私的罪证。”
这话问完,只有李云低著头,往后退了退,连带著自己的来的人马也是一般,却把赵承带来的人留在前面,小小举动,只有寧边注意到了,也不知是不是皇城司歷来霸道惯了,还是没忍住,赵承身后的百户,隨了一句;
“回侯爷,都没有,但我等也是歷来按照规矩办事,侯爷这是强人所难。”
“规矩”
张瑾瑜眉毛一挑,伸腿就踹了过去,只一脚,就把多话的百户踹翻在地哀嚎,赵承赶紧拦著,
“侯爷,朝廷的脸面何在,”
“哼,跟我说规矩,那就好好说道,你们抄家奉了上御,本侯管不著,但是此案,本侯也是主审之一,自然是要过问,你们抄家的时候,把府邸翻得乱糟糟的,如何理赔。”
使了眼色给寧边,寧边会意,赶紧派人去了徐府查看,不一会人回来以后,稟告道;
“侯爷,徐家上下已经破旧不堪,屋里桌椅板凳,被褥衣衫,散落一地,就连厨房的菜叶,都被碾过,尚有徐母在屋痛哭,职下去的时候,徐母给职下带来一个乾净衣衫,说是让徐大人换上。”
手捧著蓝色长衫,虽然破旧有著补子,但浆洗的乾净,张瑾瑜一把抓过来,感慨道;
“可怜天下父母心,”
遂把衣物扔进车內,
“换上吧。”
“是,恩师。”
徐长文已经泪眼婆娑,就在车內换了衣裳。
最后,赵承冷汗直流,哆嗦著嘴,
“侯爷,我等失手犯下过错,不知侯爷如何才能放我等过去”
心中极为骇然,洛云侯怎会成为主审之一,不是只有陈公公获得审查权利吗,难道他们走后,朝堂又有变化,想到这些,赵承赶紧低下头,放低了態度,
张瑾瑜还想说什么,却被赶来的襄阳侯赶紧拉住衣袖,劝道;
“侯爷,您喝多了,万事退一步,此番朝中人心惶惶,万不能再生事,另外,鸿臚寺那边的千秋宴席,被贼教搅合后,诸多使节被杀,又是一番大案。”
柏广居脸色无奈,京城多事之秋,岂可再多生事端,张瑾瑜看著周围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