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有月余,文章还没有改善,不如请贵府老太君,另谋他路,年岁尚在,捐个官尚可。”
学政说的都是肺腑之言,毕竟荣国府出了一位皇贵妃,若是其兄弟待在国子监,没有读书长进,耽误了贾家大事,也不好给个交代,若是捐了补子,以荣国府权势,谋个閒散实缺,也是有机会的。
贾兰听罢,微微一愣,竟然会是宝二叔所写,確实落了下乘,可学政大人的意思,乃是何意,沉吟片刻,便回道;
“学政大人所言,学生会代为转告,但宝二叔经意尚可,只有策论一道,还有待钻研,若是买了补子,科举一道,算是前途尽墨,尚要斟酌一二。”
朝廷早有规制,只要捐了官的人,不可再进行科举,若是想谋得实缺,都需要等,或者有军功在身才可,寻常士绅豪族,都以捐官为荣,只有勛贵世家子弟,以科举为贵,或以从军为重,实在没办法,才得以捐官,
“呵呵,贾兰,莫要怪本官多嘴,京城这个地,多是看出身,荣国府八公之首,宫里娘娘乃是宝玉至亲,怎么也说是国舅爷,若是补了官身,再怎么也会有个恩宠,机会难得,说这些,也是和贾家留个善念。”
或者说一份香火情,有当无了,至於贾家用不用,就不是他能过问的,但错过了这个机会,就没这个铺子了。
贾兰沉吟片刻,觉得郭学政说的尚有道理,想著明日休沐回府,暂且可以和母亲商议一二,遂抱拳施礼;
“多谢学政大人提点,学生拜谢。”
隨著夜幕渐渐变淡,东边天际边,泛起了鱼肚白,一轮红日略显,京城清晨,瞬间变得喧闹起来。
洛云侯府,
张瑾瑜眯著眼,疲惫的走出正堂,拿了锦布沾著水,擦拭著脸,擦了几遍,也驱赶不了身上的疲惫。
昨夜和那两位大人,商谈甚晚,一耽搁就到了半夜,为了不打搅夫人睡觉,只能去了东屋偏房,可惜,今日又是刑部庭审,还需要早去为好。
“侯爷,车队都备齐了,刑部那边,已经被司礼监的太监围上,说是奉了陈公公的话,要收六部官员驳斥徐长文的摺子,现在,不少官员已经去交了,倒是侯爷,您还没写呢。”
以太上皇的话,不光是六部官员,就连內阁还有不少要职的大臣,都要写,侯爷做为主审官之一,不也要准备,
张瑾瑜放下手中锦布,没好气扔在水盆里,骂了一句,
“娘的,什么摺子,要驳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