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:“那她就是心病了。”
“怀孕的女子性情最为敏感,更何况白隐本就是个心思细腻之人。眼下阿照和她哥哥皆身处险境,她心里肯定无比挂念,思虑成疾,便是迟早的事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还有,”霍九离拿扇子敲敲他,“我方才看她脉象不妥,生产之时恐有血光之灾。”
他把看病说的跟算命似的神神秘秘,大白话就是到时候可能大小只能保一个。
奕青变了脸色,语气有些激动:“前些天你不还说她脉象不错,孩子和大人都没什么问题吗?!”
“当时确实没什么大问题,可如今不同了。她的心病腐蚀肝脾,消耗精气,加上之前为了脱身,烈阳草的剂量把控的不是太好,那次用性命救宁容之后也没有完全恢复过来……如此种种加起来,她的底子已经空了。”
“如此说来,她如今最要命的是心病。”
“对。心病疏通了,身体也会慢慢好转。”
“懂了。”奕青眉目坚定,托付道,“隐儿的身体就暂时拜托你照顾了。”
言罢大阔步离去,霍九离在身后大叫:“哎你懂什么了?!”
白隐清醒时已经到了傍晚,夕阳照进了她的眼睛里,逼迫她清醒过来。醒来饿第一句话就是问奕青在哪里。
霍九离悠哉悠哉地回答:“他有事出去一下,让我留下来照顾你的身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