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,并州弟兄随你出生入死,如今可能饱食暖衣,前程有望?”
“第三。”
王景声音陡然一沉,压迫感如潮水般涌向吕布:“大丈夫持此盖世武勇,是甘愿永远屈居鼠目寸光之辈之下,做一区区主簿,还是愿执神戟,立不世之功,取万户侯?”
每一问,都像一记重锤,砸在吕布心上。
王景不再多言,只是平静地看着他,仿佛在等待一个早已确定的答案。
这种沉默的压迫,比任何言语都更让吕布窒息。
他在丁原手下,空有勇力,却始终被压制,待遇甚至不如一些阿谀奉承之辈,心中早已积怨。
王景不等他反驳,继续道:“董卓势大时,丁原畏缩不前。”
“我诛杀国贼,护驾有功,他反而跳出来构陷,无非是嫉恨我王家得势,想分一杯羹,却又无胆无识。”
“此等庸主,岂是良配?”
“若你归顺于我。”
“高官厚禄,钱财美人,唾手可得。”
王景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:“这杆方天画戟,不过区区见面礼。他日扫荡群雄,封侯拜将,方不负你吕奉先一身盖世武勇!”
“岂不远胜在丁原手下仰人鼻息,做一区区主簿?”
吕布胸膛剧烈起伏,王景的话如同魔音贯耳,与他心中积压多年的怨愤瞬间共鸣。
他想起丁原克扣军饷时鄙夷的嘴脸,想起自己战功被轻易抹杀的不公,一股灼热的野心猛地冲垮了最后一丝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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