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他死死盯着王景,声音沙哑而低沉:“王将军,你今日之言,可能作数?他日若某家投效,你当真能待某并州弟兄如嫡系,予某建功立业之机?”
王景迎着他的目光,斩钉截铁:“王景一言,重逾九鼎。你若不信,我可于三军面前立誓。”
就是这句话,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吕布眼中血丝弥漫,猛地抓起酒坛仰头狂灌,任由酒水混杂着屈辱淌满胸膛。
再放下酒坛时,眼中只剩下了赌徒般的疯狂与决绝。
“某家知道该怎么做了!将军稍待!”
说罢,吕布抓起方天画戟,如一头被唤醒的凶兽,大步流星冲向丁原寝帐。
丁原此时尚未安寝,正在灯下查看地图,思索如何应对洛阳变局。
见吕布持一杆陌生大戟闯入,皱眉呵斥:“奉先!何事惊慌?”
“持戟入帐,成何体统!”
吕布面目狰狞,怒吼道:“大丈夫生于天地间,岂能郁郁久居人下!”
“丁原老儿,你刻薄寡恩,视某如猪狗,今日便是你的死期!”
丁原大惊失色,欲呼亲卫,却已不及!
吕布手臂一挥,方天画戟化作一道新月般的寒光,掠过丁原脖颈!
“嗤”的一声轻响,呵斥声戛然而止。
温热的鲜血飙溅帐顶,丁原脸上惊愕的表情瞬间凝固,头颅已冲天而起!
丁原无头的尸身晃了晃,栽倒在地。
吕布提起丁原首级,大步走出营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