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影,忽然觉得,这地里长出来的不只是粮食,还有比粮食更金贵的盼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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豹子哥正搂着一个身姿妙曼的娘们喝到兴头上,手还在她腰间捏着,帐帘“哗啦”一声被掀开,冷风裹着沙尘灌进来,吹得烛火直打晃。
他眉头一拧,脏话都到了嗓子眼,刚要发作,抬眼瞧见春申那张铁青的脸,像淬了冰似的,话头猛地卡在喉咙里。
那娘们被这动静吓了一跳,往豹子哥怀里缩了缩,媚眼瞟着春申,却被他眼神里的寒气逼得不敢作声。
“咋了?”豹子哥松开手,把酒杯往案上一顿,酒液溅出些在粗布褥子上,“天塌下来了?”
春申没说话,只定定地看着他,目光扫过那娘们。
豹子哥心里咯噔一下,抬手把怀里的人往外一推:“你先回帐里等着,我这儿有正事。”
那娘们被推得踉跄几步,裙摆扫过地上的酒坛,差点绊倒。
她咬了咬唇,心里憋着气,却不敢露出来——谁不知道春申是豹子哥的左膀右臂,这人平日里话不多,可只要他这副脸色,准没好事。
她强挤出个笑脸,声音软得发腻:“那我就在帐里候着爷,可别让奴家等太久呀。”
说罢,捏着帕子,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,帐帘在她身后重重落下。
帐内只剩两人,春申才往前凑了两步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股子寒意:“老大,跟俺去涡河边看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