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这时洛神却开了口:「姑姑不来接茶,想是对弈累着了,不便端着茶盏。」
说到此处,洛神将手中茶盏往司函身前递了过去,又道:「不过这不打紧,我是晚辈,晚辈向长辈奉茶,是应当的。」
司函见洛神那茶盏仍是继续递过来,几乎快要到面前了,身子立时往后倾了倾,拧着眉道:「你……你
做什么?」
洛神连眉都没动一下,将那茶端得四平八稳,继续道:「既然姑姑不便端茶,我身为晚辈,特来喂姑姑饮茶,也是应当的。」
师清漪:「……」
让洛神去哄,可没想到她竟用这般黑心肝的法子去哄。
司函见那茶盏浮起的白雾萦绕在眼前,又听洛神说什么喂茶,道:「……不必了!」
洛神幽幽地觑着她:「姑姑可是怕喂茶的时候太烫?姑姑且放心,我会吹凉的,这是我身为晚辈的分内之事。」
司函脸上虽岿然不动,额角却隐有些汗,生怕洛神当真做来,忙道:「……你且将茶放下。」
「是,姑姑让我放下,我自然得放下。」洛神这才将茶盏搁在司函的棋盅旁。
她虽句句都是晚辈对长辈的恭敬,司函却听得心慌不已,如坐针毡。可又拿捏不到她的错处,不好见机发难,无奈之下只得让洛神回座位。
洛神退了回去,在石桌另一侧端坐下来。
师清漪也挨了洛神坐着,心中既为洛神得以坐回来而松了一口气,又替之后的自个捏一把汗。照姑姑今日这反应,若她再继续待在这棋局旁边,指不定姑姑又要向她问出什么两难的问题来。
「继续。」司函道了声,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