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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一闷棍彻底被打醒,白青锋有些慌乱,很快便镇定了下来,“学生白青锋见过大人。”
“你是参加此次科考举子,科举在即,你不在家好好温习功课,却来朱雀楼胡吃海喝。”京兆尹不悦的眉毛都快要打结了。
“容大人明察,学生虽来朱雀楼,却并未去二楼厢房。”
“朱雀楼掌柜的指认你乃朱雀楼常客,众目睽睽之中,也只有你醉酒身在白鹭厢房。你却说未曾去过二楼,你来朱雀楼所谓何事?”
白青锋面露为难之色,“在下,在下……”终究有些难以启齿。
“不是喝醉了酒,或许自己也不记得了。”
“还是一个举子,长得人摸人样,倒是心狠手辣。醉酒之中都要杀人,肯定不是一个好人。”
“一定是他醉酒杀人,君侯府肯定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四周议论纷纷,白青锋脸色苍白,腿脚发软。
“带去府衙审问。”京兆尹下达命令,将人拖走。
“慢着!”
容华下了马车,缓缓走了过来。
“你是何人?无关人员,阻碍本官办案,你可知罪。”京兆尹黑着脸,不善的看向容华。
“本郡主不是何人,只是此人与我威远侯府有关,忍不住想要多问几句罢了。”容华舒舒服服的坐在金桔搬来的椅子上,“京兆尹若是要问罪,回头便去圣上那儿吧。”
又是郡主,又是威远侯府,还能够有谁!看着面前圣上亲封的华阳郡主,京兆尹脑仁一抽一抽,念及她干的事情,嚣张跋扈起来,苍了天了,偏偏圣上都护着。
皇亲国戚正经本事到没有多少,但若是得罪了,胡搅蛮缠的能够闹死你。
“看把京兆尹为难的,又不是叫你包庇罪犯。本郡主向来通情达理,碰巧遇上了,便想要问一个明白。虽然白青锋寄居在威远侯府,但若他真的有罪,本郡主第一个饶不了他。这下京兆尹可安心。”
京兆尹嘴角抽了抽,容华郡主若是通情达理,那些得罪她的人,岂不一个个都是冤死的。
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,眼前之人都占了,“郡主若要询问,无不可。只是——”
容华直接打断,抬眼看向眼前的酒楼,“这朱雀楼真是富丽堂皇,我回京这么久,还未曾来过。店小二给我介绍一下你们这里的菜食和酒水。”
忽如其来的画风,众人都蒙了。
容华